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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曾说过，医生有三宝——语言、药物和手术刀。语言是交流的工具，是建立良好医患关系的重要载体。
今天，《我与国学巷37号的故事》和各人一起走近华西员工文化行为准则第二条小故事，看看华西医生是如何进行手术与治疗方案沟通的。
第二条
— 华西员工文化行为准则 —
01 冯沅
心脏内科 主任医师
华西医院第一住院大楼三楼CCU，冯沅正在和患者沟通。
这是一位猝死高危患者，心脏主动脉瓣膜严重狭窄，出现眼睛发黑症状已有3年，没有及时就医，关键是血压低，入院后收缩压常在90mmHg以下，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为了保障患者宁静，冯沅将患者从心脏内科病房转至心脏CCU，他仔细问了患者的身体感受，和CCU医疗组长王斯了解患者最新的各项数据，并一同进行术前沟通。
“您母亲病情在向危险发展，猝死风险高，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她心脏的收缩功能在下降，心脏瓣膜狭窄和钙化严重，而且先天二叶瓣畸形、主动脉弓解剖变异，您看图像上，这个地方的距离正常情况应到达7-8cm，通例瓣膜器材才气通过，但您母亲只有5cm，所以我们这次会用到通过性能好的球膨瓣膜，但是仍然存在主动脉根部的破裂风险、心脏穿孔、冠状动脉阻塞等风险。”冯沅仔细告知家属患者的情况、术式的选择，一一解释了潜在风险的类型、发生概率，包罗手术器材的选择和注意事项等。
“明白了吗？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和意见，都可以跟我说。”
“我充实明白风险了，对医院的技术也了解而且相信，我们做好决定之后请您尽快摆设手术。”
“好，我们一起往一个方向去努力。”
同事说
“冯老师对于手术适应症的掌握非常好，和病人谈话的时候谈得比力彻底。他组上有一些患者情况特殊，需要用到高值耗材，他会从患者的身体条件、目前的器材选择等方面，很充实地说明使用的原因、有哪些选择，还会考虑到患者家庭实际情况，再由患者和家属做决定。他真的是从病人角度出发进行谈话，所以患者和家属接受度比力高。”
“我们从不会因为患者风险高、难度大就不去救治，只要经过沟通，患者和家属可以接受风险，我们都要上。”对于患者和家属面对手术的心情，冯沅完全理解，“任何人做手术，不管大的小的手术都是两种心情，一个是害怕，另外一个是期待，期待获得一个更好的结果。沟通的过程中，我首先会充实告诉患者和家属，手术获益和风险在哪里；其次我们医生自己要有信心，还要把信心和抚慰带给病人。这种信心应该来自于多年的学习、多年的训练、对疾病的掌握，来自于充实的计划，更来自于华西优秀的团队协作。”
02 杨曦
骨科 副教授
“您之前是什么时间做的手术？”“其时哪边脚痛？”“做完就不痛了吗？还是有一点点痛？”“什么时间又出现症状的？”“有症状之后做了什么”……
杨曦正在事无巨细地询问着一位腰椎间盘突出症外院术后复发患者，想把他的情况尽可能掌握得全面。
患者今年60多岁，从凉山赶来看病，为了让他更好地理解治疗方案，杨曦一边给他讲解MRI片子，一边接纳生动的比喻给患者做解释。他指着MRI片上患处对应位置，告诉患者准备给他做椎管减压手术：“手术以后，疼痛症状缓解会比力快，但麻木会缓解比力慢。您可以这样理解，神经就像小草一样，现在被‘石头’压迫着，我们做手术把‘石头’取走了，但是草没有措施立即长起来，要给它一段时间让它慢慢生长。”患者点点头，表现理解了。
杨曦又开始讲解手术的开刀部位、手术方案和备选方案、差别方案的费用、大概的报销比例，差别方法手术后恢复期是什么样的，还有二次手术自己的风险、再次复发的概率。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还交代了如果风险不幸发生，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作为医生有什么应对的方法。
“都明白了吗？您的病很清楚，治疗方法也很明确，就算遇到风险我们也可以一起解决。”
“听明白了，我相信老师。”
同事说
“杨曦老师每一次和患者沟通得很耐心，为什么做这个手术，差别手术方式有什么优势、劣势，术后大抵的效果都会讲到，也会充实考虑到患者的经济情况。沟通过程中，他还会用很多生活中常见的事情来比喻、举例，让患者尽可能的理解手术方案。”
“术前谈话可以让患者了解清楚病情和治疗可选方案，让他们更放心，这样患者对医生和医院的信任度都更高，也能够对术后的预期有更准确的判断。差别的病种也应该有差别的谈话计谋，好比低龄的脊柱畸形患儿，治疗需要从儿童期一直到青春期以后，全程的手术和治疗方案我们会在最开始就给患者家长沟通清楚。病人肯定是很信任你才会来找你治疗，你要给他们足够的选择，和他们充实的沟通，让他们明白，提高就医后的生活质量，是我们医患共同的目标。”
03 陈恩强
感染性疾病中心
主任医师
“早餐吃得怎么样？现在头昏好点了吗？”陈恩强正在和一名来自甘肃的77岁患者沟通。患者目前诊断为淤胆型肝炎，全身皮肤蜡黄，胆红素值异常升高40多天，在本地医院黄疸改善不明显，赶到成都从华西急诊入院。
经过前期的治疗，陈恩强已经为患者排除了常见的甲、乙、丙和戊肝等病毒性肝炎、自身免疫性肝脏疾病、梗阻性黄疸、药物性肝损害、遗传代谢性肝病等等可能。
他给患者提供了2个治疗方案：由于淤胆性肝炎没有特效药，如果选择通例用药作为治疗手段，可以返回本地医院治疗；第二个方案是增加糖皮质激素使用剂量，如果胆红素下降了，再带着华西的治疗方案回到本地医院继续治疗。本地做的检查，也可以通过华西互联网医院在线门诊即时沟通。
“你喊我回去，是不是我治欠好要死了？”
“疾病治病分为两个阶段，一是在住院阶段解决威胁生命的危重疾病，二是门诊治疗，不是所有的治疗行为都要在住院部完成；您享有充实的知情权，我们对您的病情没有任何隐瞒，更多的是因为华西现有的医疗资源很紧缺，没有措施实现让您完全康复好之后再出院，所以您千万不要误解哈，这种心态或想法要不得。”（陈恩强敏锐感觉到了患者低沉的情绪，立即做出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医生，我再和家里人好好商量。”
同事说
“内科患者一般病程较长，往往对没有完全康复就出院不理解。陈老师总是会充实、耐心说明整体的病程、费用、随访治疗的方式和注意事项。他的交流很有人情味，病人、家属明白了确实是在为自己考虑，大部门都会积极配合。”
“有时是治愈，经常是资助，总是去慰藉。这句话在内科医生身上有更多的体现。内科患者平均年龄比力高、并发症比力多，病因错综复杂，治疗手段更多的是控制疾病进展，改善生活质量，这与绝大多数患者彻底根除疾病的期望有一定的差距，在沟通中需要注意的细节很多。我们要充实地让患者知道治疗能够带来的预期是什么、副作用是什么，同时还要恰本地给予患者精神支持和抗击疾病的信心。”
04 吉毅
小儿外科 教授
“通过面诊和病理结果，确定小朋友患的是卡波西样血管内皮瘤。”小儿外科吉毅正在和一位出生不敷60天的新生儿的妈妈沟通，患儿通过急诊绿色通道入院，在急诊时血小板只有7×109/L，远远低于正常值。
“这是一种少见的具有局部侵袭性的交界性肿瘤，一种潜在致死的疾病，而且孩子已经出现了卡梅现象，也就是说瘤体增大伴严重的血小板减少和凝血功能异常，不处置惩罚的话非常危险。”
看到患儿妈妈心情凝重起来，吉毅立即说，“不要失去信心，华西的小儿外科已经治疗过400多例患卡波西样血管内皮瘤的孩子，在过去10年，我们华西医院没有任何一个卡波西样血管内皮瘤的孩子，因为这个病走掉”。“那我就放心一些了，谢谢吉医生”，患儿妈妈说。
“治疗方案不推荐手术切除。因为卡波西样血管内皮瘤具有侵袭性，从孩子的磁共振检查看，病灶已经侵犯到周围的组织、肌肉，甚至骨骼等。手术切除会造成较大的伤害，我准备为孩子进行个体化的药物治疗，口服西罗莫司加激素。”
吉毅告诉患儿药物的用法用量、平时的饮食、制止得感冒和肺炎3个注意事项和具体的原因。
“这三个注意事项缺一不可，妈妈一定要记住。现在我们在治疗的起始阶段，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双方都要一起努力。”
“好的吉老师，我们家长会好好配合。”
同事说
“吉毅老师的患儿中，有很多患的疾病致死率较高，家长们通常非常焦虑。他首先会做好面对面的沟通、详细交代个体化治疗方案、说明乐成率，还会进一步做好医学科普，平衡医患信息差，来缓解家长的情绪，增强他们治疗的信心。”
“我认为沟通不是一个开始即结束的过程，而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在门诊，我会抽出时间和家长讲手术的目的、意义以及潜在的风险，他们带着目的来住院，配合度会更高；住院期间还可以根据病人病情变革即时沟通，家长就知道应该什么时间做什么，出院后我们还可以通过华医通APP进行随访。我们和家长的向往与目的都是一样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的健康。但是，仅仅依靠医护人员的努力是不可的，需要我们和家长们的共同努力。”
05 杜正贵
乳腺疾病中心 副教授
“听说乳腺癌还会脑转移、肝转移、肺转移，我最近就经常感觉头疼，我不会是遭了吧……”一位年轻的女性患者，刚得知患上原位癌，还处于焦虑和惶恐的状态中。
“原位癌的癌细胞活跃度很低，它还局限在乳房上，跑不进你的血管和淋巴管，所以理论上不会转移到脑袋里面。”
“现在感觉没那么焦虑了，谢谢杜老师。”
杜正贵首先抚慰患者对于转移的担心，再告诉患者原位癌的治疗方式主要是手术。“原位癌可以在日间手术中心做保乳术或者重建术。重建可以这样理解，乳房好比一个包子，馅就是乳房的腺体，我们会把原来的腺体掏空，再装进假体，原位癌重建术后几乎不需放疗，且接纳腔镜手术乳房上还没有疤痕、外观对称，触感也接近乳房自己。”为了更直观地了解手术效果，他给患者翻看了一本粉色小册子，讲解全切、保乳、重建手术分别是哪张图片，切口在哪里，术后形态是什么样的，每一种手术方式的利弊等。
杜正贵再结合这位患者的病灶范围、整体情况，给出一个推荐的手术方式排序。最后，仔细告知身体可能产生的反应，整体的费用、复发的风险等等。
同事说
“杜老师很擅长用丰富的形象化的方式纠正乳腺疾病认识的误区。他收集了临床各种乳腺疾病术式的图片，为患者特别制作了图文小册子，在门诊中看到确实可以提高沟通的效率，又可以让患者直观了解到每一种术式的特点、效果。”
“我的患者年纪偏轻，很多都是看了我的抖音、小红书科普来的。她们就诊时就对一些概念有所了解了，这样的话沟通更加快捷，患者对于乳腺癌日间腔镜重建和腔镜保乳等新术式的接受度也更高。作为医生，在包管宁静的情况下，我尽量争取为患者缩小手术范围，力求减少手术造成的身体伤害、缩短手术时间、减少医疗本钱。同时，为患者谋求术后美容效果的最佳化，从女性的视角出发，能够到达无痕且维持乳房原有形态的治疗效果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这是我在医疗服务过程中始终牢记的原则。”
患者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医生，医生把减除病人痛苦、挽救病人生命看成自己的职责，而语言则架起了医患之间沟通的桥梁。
用语言通报关怀、通报温暖、通报信心，通过治疗共同实现服务患者健康的目标，这是华西人始终不懈的追求，这是华西人每日践行的行动。
医生有温度，医学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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