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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内科治疗,西医忽悠了中国人一个多世纪
——关于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思考
2008年,中国人体学专业委员会召开原创中医复兴论坛,我作了《生命的定义与生命的特性》的介绍后,余兴未尽,听众要我继续讲几分钟。于是,大会主席林中鹏先生说在第二天,再给我讲一小时。但是到第二天,要求讲的人太多了,最后便被减到了15分钟。人有了一些思想,总想要说给别人听,把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但我这准备了一小时的讲演,如何压缩为15分钟的呢?只能走着瞧了。我写这几句说是把我最想讲的话进行压缩,而且压缩得让自己也觉得比较满意的,因此写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我的奇文吧!
关于市场医学这个概念
当时,我说:“我认为,现在的医学称为市场医学。市场医学是个怪物。因为医学是要命不要钱的;市场是要钱不要命的,结合起来不就成了怪物吗?我认为,医院里的内科医生不是医生,因为,医生是看病的。但他们是不会看病的!你一去,他们就给你开检验单,叫负责仪器的给你看病。这不是明着告诉你:‘我是不会看病的。你要先去给这些仪器看,然后我给你开药方。’看病看错了,跟他没一点关系;天底下哪有这样病给看错了与看病医生没关系的便宜事呢?因为病不是他看的,而是仪器看的。吃药吃死了人也跟看病的医生没关系,因为药是制药公司供应的,医生是不知道这药是怎么生产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圈套,我们中国人钻进去一个世纪茫然而不觉,实在好笑。一个自誉为东方聪明绝顶的民族,陷进了一个设计极简单的圈套而不自觉。
外科医生也不是医生,他们只是一些技师,是负责做手术的。这个手术做好做坏是他们的责任。但是,这个手术做对做错,跟他们没关系。这就是你上医院去看病,外科医生总是要你做手术的道理。”
在外科医学全面把控的医院里,做手术的越来越多,不该做的都给做了,本来进医院是好手好脚举动敏捷的,一下子就变成残废了。这犹可,送了命也可能,但你已经签了合约,跟他们没关系。当然,残废也有很多是因为使用抗菌素造成的。因此,我们的社会,每年残废人要增加400万。这是因为,我们弄错了一个概念,把技师称为医生。这个概念的错误,为什么会增加残废率呢?因为,医师的责任是维护生命与健康,而你生了病便去问外科专家,专家为了生意,便会“创造”种种理由说服你做手术。你一上当受骗,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因此,我奉劝患者,术前细思量是最重要的。医疗的陷阱深着呢!
再说抗菌素。尽管抗菌素在它的历史上对外科手术,尤其是战争、地震灾害、车祸等做过重要的贡献。但是在现在这样和平的年代,外科手术和抗菌素的使用过度,因而都大部分地变成了灾害。我十分赞赏邹纪平先生的勇气,他竟然敢于倡导反对把西方医学作为医学主流,坚持中国传统医学为主的观点。(传知行双月医改学术研讨会——中西医之辩)我相信只要全民都能知道邹先生的创议,破解民众的看病贵看病难问题必迎刃而解。
关于中国的最大医托
中国人有句话叫“三代出名医”,此话蕴含的深意没人掂量。究其实,这话内涵极其丰富。名医就是有名的医生。医生有名有两层意义:一是说治病的本事好;二是说周围群众中名气大。有名是不是就等于治病的本事好呢?不见得。过去有个故事写上海小儿科名医徐小圃,治自己儿子的病几乎束手,却被祝味菊一剂救活了,所以,民间又有一句话叫“一味单方,气死名医。”可见,历史上很多第一代中医,名气都不大,第二代、第三代才逐渐大起来的。这既说明中国历史上人们对医疗的谨慎,也说明医疗经验积累的困难。
医学到了现代,在西医全面控制了医疗系统后,名医再也不用三代厮守了,只要利用医托,你就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也可以马上成为名医。西医内科只有一百年的历史,还没有多少治病的经验,就马上让医学专家遍布全国。莱恩爵士想出了一个用切除结肠减少腹内细菌的办法,就成为世界名医。问题是成千上万的人为了预防内科病切除了结肠后,从此变成了永久病人不久于人世。病灶感染论的创始人亨特尔于1910年说“贫血、胃炎、结肠炎的最重病例,不明原因的发热、紫癜、各种神经疾病(从精神抑郁到脊髓的实质病变)、慢性风湿病、肾脏病的最重病例,都起源于或并发于口腔败血症(口腔的感染)。”(《现代医药中的错误》第84页)例子还很多,就在上个世纪初,西医的内科病理学还十分幼稚,而不到50年就全面控制中国的医疗权力靠什么?现代有个最好的名词叫医托。这个最大的医托就是卫生部。所以,医改的困难不是因为它复杂,而是因为我们所托非人。
为什么注销65岁以上老中医开个体诊所的资格?
中医之所以能治疑难病,是因为中医学的理论基础建立在生命研究之上,而不是像西医学建立在尸体之上的。尸体是没了生命的身体,西医设置了解剖学。但生病的是活人,是有生命的人,尸体是不会生病的。所以,研究尸体治活人的病,实际是开生命的玩笑。这种开生命玩笑的医学,竟然能迅速压倒中医,是什么道理?这是一个社会学的问题,本文省略。如果读者有兴趣,可以网上查笔者的《医学社会学》。
一百年来,西医以科学的名义,全面压倒了中医。全国的医疗被西医全面控制,虽然还有那么几个中医院。但这些中医院,不用西医西药就活不下去。因为,西医西药具有价格上的优势——能挣钱。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用西医西药治病究竟治好了几个病人。医院的集体性,决定了医生的责任心不会像个体(诊所或医院)那么强。但是,任何一次医疗事件,都是医生对病人的个体负责行为。我这里只指内科治疗。治病的结果如何,谁都没有绝对把握,靠的是医生个人治疗阅历的增加来提高治疗能力的,这才是老中医受到重视和欢迎的道理。说明老中医的存在,是对西医的最大威胁,因此,才有了注销65岁以上老中医开个体诊所资格的文件。
这是一个由市卫生局出面的文件,我过了65岁后接到这个文件。我在温州市,是最早开个体诊所的。看了这个文件心中极是不满。于是我去卫生局质问,答复我的是个女的医政科副科长。她说,65岁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了,所以,不能担任个体医疗机构的法人了。身体好的人,可以去医院或集体诊所。据知这个副科长是个护士出身的,才会讲出这样一点水平也没有的话来,像个大学毕业的吗?我觉得自己到这样的年龄,还只是刚踏进辨证论治的门槛,就不给干了还说是要发展中医呢!于是,我就上北京告状,通过关系找到医政司的副司长,她摊摊手说,这些都是下面的事,她们管不了。
我觉得奇怪的是,后来出了张悟本绿豆汤之事,卫生部竟然为此召开了专家座谈会,狠批张悟本。张悟本的芝麻绿豆汤的事卫生部要管,事关中医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们却不管,这不是明摆着的:卫生医政部门对中医干的是明里支持,暗里消灭之事。因为,现在的实际情况是从上至下都是西医掌权了,中医只不过是他们应付上级和应付民族的一个花瓶子——摆饰了。为什么现在呼吁成立中医部?就是因为卫生部实际就是西医部,中医如上所言是被西医专政了。
现代的中医院和集体诊所,都已成了消灭中医的场所。因为,医疗是医学的实践行为。医学是通过医疗实践而得到发展的。医疗是医生与病人个体对个体的负责行为。这一行为的特点说明,医学具有极强的个体性。也就是医学靠个人的治疗经验积累、总结,发展起来的。那些集体单位,却是消灭个人经验积累的地方。古代有名望的中医,都来自民间,而不来自庙堂。
真正的科学医学是治好病的医学
近一段时间,拿现代医托的个人来说,方舟子是最大的医托了。他有没有拿美国制药公司的钱我没依据,但他所做的,比一个医托的生意要大得多。他不是在为某个医生拉病人,而是为西方医学拉病人。这里的医托只是一个代词罢了。照理说,拉病人的医托是只说自己的好,不说别人的坏,方舟子做得突出的是不仅说西医的好,更大的重点在说中医的坏。
一百年来,我国的“废除中医”之声不绝。2007年,方舟子在美国获得生物学博士学位,办了个新语丝网站,出版了《批评中医》一书,在著名的《中国青年报·冰点》上发表文章,并组织了一些人,号召签名废除中医。方先生也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现在还发表这些内容十分陈旧的文章,不是自讨没趣吗?自非典之后,事实已经证明了中医的内科治疗远胜西医。要不,医院里很多聪明的内科医生和护士,就不会把疑难病推给中医了。其实,医疗上没有胜不胜的问题,而是正确与错误的问题;关键在是能不能把病治好。不能治好病的西医,与能治好病的中医,不是医学的科学不科学,而是医学的是与非。
为什么说西医不能治好病?因为,西医用药治病,而药物的研制被制药公司控制了。麦克塔格特说:“医学研究不公正的一个最大原因就是大多数研究是由某些公司资助的,而这些公司在不同结果上存在利益差异。这些药物公司不仅支付研究者薪水,而且经常决定研究是否发表、在哪里发表。必须记住,在某种意义上,这些企业在疾病健康上存在巨大的利益:如果某个药物公司只是发明一些快速治愈的药物,而不是终身‘维持’治疗,那么它将很快破产。”(《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9页)这说明西方的药物研究是由制药公司主导的,因为它出研究的钱,因此它得到的回报是研究出来的药物,不能把病治好,而是要终身维持治疗。你进医院看它的各个科室,糖尿病科、心血管科、肾病科、泌尿病科……反正,不管哪个科,都是要你终身维持治疗的。别以为医生在治你的病,他们实际上是在替制药公司卖药;他们没有治好你的病的药,因为他们不是制药公司。
笔者读了方先生的著作后,感触甚深,经历过文革之劫的老年人都目睹红卫兵运动。如果把方舟子比之红卫兵,有过之而无不及。红卫兵只是一些年龄轻轻的小青年,打老师、烧图书,而方舟子是个戴着生物学博士帽的专家,何况“冰点”是《中国青年报》的一个专栏,很有号召力的,也确实会蛊惑一些小青年。这样被方舟子利用起来不是“相得益彰”吗?不过,即使如此,方舟子仍不能撼动中医半分。因为,这科学医学的医院里,凡是治不好的各种内科病人,医生、护士就会推给中医,而且,有很多给中医治好的。
用一辈子的药就不是治病的药
我刚认识了一个叫吴仁君的朋友,坐在我诊所里说笑。他说自己从未生过病,什么都不懂。四年前,那天检查身体,医生说他得了糖尿病,要他马上住院。住院后问医生:你们准备给我用什么药?医生说:用胰岛素,这药效果好。他就问:既然这药效果好,那要用多少时间能把病治好。医生说:这药是要用一辈子的。他觉得不懂,就问:既然要用一辈子的,那为什么要我住院?总不会住一辈子的院吧?这不是说明这病你们是治不好的了。于是,他决定不治而出院。出院后,去吃中草药,现在痊愈已四年了。我想,所好他没用上胰岛素,上钩者,想再摆脱就难了。
糖尿病在医院里设有专科,也就是有专门治糖尿病的专家。然而,没有人质疑这些专家:既然当了专家,这一辈子治好了一个糖尿病人没有?答案当然是:一个也没有!专家当然比普通医生要好,如果没有治好一个病人的医生可以升为专家,那么,升为专家的条件就不是治好病,而是别的什么了。医生升级,不是看治好病人有多少,而是看他的论文,可见这论文的价值了。现在医院的科室越来越多,专家当然也越来越多了,基本上都不是治好病人多的专家,而是靠治不好病的论文升级的专家。那么我们便会明白为什么医院里的医生,都要病人吃药吃到死为止的原因了。
把疾病分为内科、外科还有话可说,但是,分成几十个科目就不能算是治病的了,除了做手术,没别的用处。所有的疾病,几乎都是内科病。明代陈实功,写了本《外科正宗》中说
“气盛兮,顶自高而突起;血盛兮,根脚束而无疑。高肿起者,忌用攻利之药,以伤元气;平塌漫者,宜投补托之剂,以益其虚。内热甚者,量加消毒清剂;便秘燥者,必须通利相宜;使脏腑得宣通,俾气血自流利……冬要温床暖室,夏宜净几明窗。饮食何须戒口,冷硬腻物休餐。痈疽叫属外科,用药即同内伤。脉虚病虚,首尾必行补法;表实里实,临时暂用攻方……”
虽说是治外科病的,句句都是内治法。这说明,中医不管病生在身体的哪里,都是看作生命的整体生病,看整体产生的信息,都是通过辨证论治进行整体调整,而不是把它看作仅仅是体表皮肤上某处的疾病,不是以为只要用手术切除了就完事。
现代医学可以无病造病
人是最聪明的动物,但也是最容易受骗的动物,否则就不需要做广告了。君不闻,全国有无数的人在喝含有三聚氰氨的牛奶吗?君不见我们一进医院,医生就给你开检验单吗?这不是告诉你:我是不会看病的,你去给那个机器看吧!那么你找这个医生干什么?这检验单,你自己不会开吗?单子你开,他开,只是填了个名字,谁不会呢?只不过,他有一个医生的牌子。牌子遮住了你的眼睛,你才以为你不会他才会的。所以,我说,人是最容易受骗的动物。无怪乎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说:“宣传会把魔鬼变成天使。”
“你不信,反正我信。”别以为这话说错了,我倒以为王勇平没错,他代表了相当一部分人的说法。因为社会上人多了,复杂了,有千奇百怪,才有万紫千红。之前,很多人都在呕吐,(因为)他们吃了用燕儿粪、猪皮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起来的血燕窝。最近,这内幕被揭穿了。虽然,有的人想起来就会发生恶心、呕吐、泄泻,(但)头脑敏感的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则闷声大吉,还是忘了的好。所以,洪昭光不怕有人骂他,如果他不说一杯牛奶救了一个国家,也许把三聚氰氨喝到肚子里的人和因此而生了肾结石的孩子就少得多。所以,文章千古事,有一点名气,就拿出来卖,自己得蝇头小利,干了害人一辈子的坏事就是给人做药品或营养品的广告,实在不值得。
一个姓董的肾病专家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有的人小便验出来带有红细胞,一定要去检查检查看,否则你得了肾病将会是很危险的。如果都查不出来的话,可以做肾穿刺,或可能是犯了叫隐匿性肾炎的。我当时看了这篇文章就好笑:因为,没病的肾,给穿刺一下,把它刺破了,不就成了有病的吗?西医怎么会培养出这样没头脑的专家呢?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可以把一个好好的不生病的肾,变成生病的肾了。我经常碰到有年青人拿验尿检单来,单中尿有隐血的不是少数,而且这些人不吃药后来又不见隐血了,这是何故?我认为,尿有少数隐血并不是什么病,或者即使有一点小毛病也能自愈。自愈了尿检就没隐血了。很多正常健康的年青人,也会验出少数几个红细胞来的,那怎么能叫生病呢?一个肾好好的,是什么病验不出来,你一定要知道生什么病,于是,这个肾病专家给你出个主意说,你把肾用针刺一下,挖出几个细胞做活检,不就知道是什么病了吗?你如果不认真想一想,好的肾经过了穿刺,不就给破坏了吗?它就不是好的肾了,病不就验出来了吗?无怪乎有一个人怀疑自己得糖尿病,但尿检、血检都正常。于是,那糖尿病专家说,你打几针葡萄糖针,血检不是就超标了,不就可以证明你得糖尿病了吗?
有病就要去医院吗?
现在人们只要有病,都认为要去医院。家里有人病了,亲戚、朋友们会来探望。他们无一不是给你出主意,这就是,到医院里去。因为没有宣传,他们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美国、加拿大、以色列的医生罢工,死亡率减少了。要问:减少多少?按罢工时间计算:罢工的时间与死亡率的减少成正比,也就罢工的时间越长,死亡率减少越多。也就是说,如果你到医院里去,医生给你看病的次数越多,你死亡的可能性越大;如果医生一次也没有给你看病,你死亡的可能性最少。这个消息美国知道的人最多,所以,美国现在有很多人不愿意进医院看病了。这个消息在中国没人知道,所以,家中有人生病,亲戚朋友便上门劝说病人上医院,却不知道这样做虽然是好心,并不是办好事。
早几年前,我学生的女儿发烧,在温州第三医院、儿童医院转了一圈,退不了烧,于是去上海大医院,看不好,医生说,这是在温州退烧使用了地塞米松的缘故,给开了一些中药回来。前后用了两个月。于是,有一朋友出于好心说:“数月发热不退还了得!我在一医有个熟人当主任,可以马上给你安排住院检查,看得的是什么病。”孩子的爷爷是我的朋友,也约我去看看。他知道我素来反对住院。事先跟我打招呼:“不要阻止。”我诊察后认为这病还是不要住院为好,只两帖药,孩子就退烧了。
我认为医院的医生对治不好的发热,叫住院就会做骨穿。骨穿如果检查不出什么病,那就白给抽了骨髓;如果能检查出来的,那不是白血病,就是骨髓异常增生综合征,两种病都是必死之症,对孩子治疗来说,检查没一点实质性的意义。治病不是为了检查,而检查是为了治病。现在的骨穿检查,不是为了治好发热,而是为了知道是什么病却不知道怎么治。这样做骨穿,有什么意义?我见过好几个因发热在医院退不了热的患者,医生便给他做了骨穿,然后告诉他此病无药可治。他们是走进医院的,做了骨穿后下肢痿软被抬了出来,因为不能走了。为了知道是不是一个不能治好的病名,医生拿病人的下肢痿软为代价,这像话吗?依我的看法,这样做,医生不是在治病,而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为什么退不了烧。
美国医学博士门德尔松行医30年后,才知道“没有比冒失地走进医生的办公室、诊所、医院,更为危险的事情了。”这是门德尔松在他的著作《一个医学异教徒的自白》的“序言”上写的。我们把医院当作生病救命的地方,却不知道它的另外一个作用是“送命”。否则,为什么医生罢工,死亡率反而减少?而且减少的数目,听起来十分吓人——50%。统计的数字不只出自美国一个国家,而是美国、加拿大、以色列等三个国家。这应该不会错!这个数字的背后表明每死亡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自然死亡(就是寿终),有一个是治疗夭折的。这也反过来证明,去医院的危险性。
(待续)
| 作者简介 |
潘德孚(1935–2016),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1935年出生于温州,1960年自学中医,先后师从温州名老中医方鼎如、胡天游、谷振声三位中医名家,专于学,勤于医,敏悟慧思,术业日精,尽得诸师之所长。行医50年,活人无数,悟道有成。1983年退职开设温州市潘德孚中医诊所。
2000年最先觉察到医疗市场化导致腐败后患,挺身发表了《医疗腐败的根源探讨》。同时总结一生临床心悟,著成《潘德孚医话》《治病的常识》等书,质疑西医理论,反击中医伪科学论。由于临床疗效卓著,《温州日报》为之特辟的专栏上发表了《中医小故事》50余篇,深受群众欢迎。近年出版《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浙江科技出版社版),汇集了许多临证小故事,阐明医生临床的任务不是卖药,而是要“帮助病人策划一场战胜疾病的战争”,因为,只有病人自己,才能战胜疾病。
潘老学养精深,历练丰厚,深通医理,率先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的精辟见解,明确指出“病灶是疾病的结果而不是疾病的原因;治病应该治原因而不是治结果。现代医学专门在人体某部位查找病灶并加以切除的疗法乃是方向性的错误”。
| 主编简介 |
高浩宇,中医师,字履冰,潘德孚生命健康医学研究院院长,第四届生命健康医学学术研讨会组委会委员,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针灸教育分会理事,北京中医生态文化研究会会员。主编著作4部,发表论文7篇。
自幼学医,医术传承于浙江温州名医潘德孚老先生,八年来,先后于北大医学部、中国中医科学院进修中医与针灸,现从事癌症、白血病的治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