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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杰、于彦婷
过敏性咳嗽(Cough,简称AC)又称过敏性咳嗽。 目前临床上AC被定义为一些患有某些特应性因素的慢性咳嗽患者。 抗组胺药和糖皮质激素治疗有效,但无法诊断。 对于哮喘、过敏性鼻炎或嗜酸性支气管炎,此类咳嗽被定义为过敏性咳嗽。 但近年来,由于环境污染和食品安全问题,过敏性咳嗽的发病率逐年上升,成为临床常见病。 临床上,由于诊断不清或漏诊、误诊,患者过量服用抗生素和糖皮质激素的情况并不少见。 长期服用没有疗效的药物,对患者的身心都有极坏的影响。
金涛教授是浙江省中医院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 从事临床工作30余年,致力于内科疾病的防治。 尤其擅长各种疑难内科疾病,尤其擅长运用中药治疗过敏性疾病。 他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创造了自己的治疗方法,临床效果非常好。 笔者现整理如下:
一、AC的病因病机、辨证治疗
金师傅认为,过敏性咳嗽的病因复杂,多由遗传因素、免疫因素和外界因素引起。 外部因素包括病原菌感染、接触过敏原、受凉、过度活动、环境污染因素等。 这些原因都会导致机体遇到邪气后犯肺,肺气上逆咳嗽,肺久咳,累及其他脏腑,咳嗽久久不愈。 。 金师在临床上将疾病分为以下四种证型:
1.1 肝肺亏虚
肺属金,肝属木。 久咳伤肺,肺气虚,肺金克不住肝木,木火刑金。 临床表现为阵发性咳嗽,咳嗽时面红,痰少,或常感痰滞于咽喉,咳出困难,痰粘或絮,咳嗽时胸胁胀痛,干咳。喉咙发苦。 症状会随着情绪波动而增强或减弱。 舌质红或舌尖红,苔薄黄少津,脉弦数。 临床上晋医多用桑白皮汤合柴胡疏肝散来疏肝理气、清肺止咳。 若咳嗽长期伴有头痛、头晕,可加天麻、钩藤; 便秘者可加萝卜子、五味子; 若肝火旺盛,口苦目赤,可酌情加烧栀子、炒黄芩。 若肝火灼肺,咳嗽剧烈,更可加浮石、青黛、焦山栀子等。
1.2 肺阴虚证
如果咳嗽时间长了,就会导致肺气虚。 肺主主全身之气。 气弱则肺居上焦,津液不能输送至肺。 久而久之,肺阴就会不足。 肺阴不足,失濡,则肺失净化,肺气上逆过敏性咳嗽症状怎么治疗,可出现干咳无痰或咳嗽少痰; 火虚灼络,伤络,脉血离,痰中见血。 阴虚火烧咽喉,可能会引起咽喉痒、声音嘶哑等; 火虚则出现消瘦、烦躁、午后潮热、口干咽干、舌红少苔、脉细数等。 金师傅用沙参麦冬汤配合二至丸补肺肾、滋阴止咳。 若痰中带血,可加藕炭、仙鹤草等; 如果咳嗽困难,少痰,喉咙很痒,可以加川贝母、知母、瓜蒌等。
1.3 肺脾两虚
肺属金,脾属土。 如果肺虚,久咳,肺气就会衰弱,子病影响母亲,脾也会衰弱。 脾虚则不能运化水谷之精,导致肺气不足。 两脏腑相互影响,其中一脏器受损,必然影响另一脏器,形成恶性循环。 故临床表现为:咳喘,咳声低,少痰或痰稀,神疲,少言,少食不消化,腹胀,便溏,面色淡或白,舌质淡,苔白滑,且脉搏微弱。 。 金大师用生脉饮配合六君子汤补脾润肺,益气生津。
1.4 肺肾阴虚
肺部疾病长期可能会累及肾脏,而且肺部和肾脏同病相怜。 肺阴虚,会出现咳嗽少痰、痰中带血、咽喉痒、声音嘶哑、体重减轻、潮热等症状;肾阴不足,腰膝失濡,则出现腰酸无力。及膝,阴精不足,精不能化血。 若月经量少,虚火炽盛,灼伤脉络,则可见经期过长或崩漏。 如果精子室受到干扰,可能会出现遗精。 舌红少苔或无苔,脉细数。 金师傅常用六味地黄丸配合沙参麦冬汤来滋补肺肾。 若有咳嗽气喘,可加杏仁、蝉花、根茎、紫菀等; 若病久、肾虚,可加黄精、壁虎、虫草等。
2、治疗AC综合征的药膏涂抹要点
软膏是将中药反复煎煮,浓缩取汁,加入蜂蜜或树胶制成的半液体剂型。 因含有珍贵的补品,又称大补膏或药膏。 滋补,被认为是良好的保健品。 金师傅有多年配药膏的经验。 他认为,药膏不仅作为保健滋补品,而且具有很大的治疗价值,特别是对于病程长、病变全身、病理机制复杂的疑难杂症。 ,使用该药膏进行治疗可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金师傅认为,过敏性咳嗽的发生与先天遗传和后天受外邪都有密切关系。 病变部位可广泛分布于五脏六腑。 正如《素问咳嗽论》所说:“五脏六腑皆能引起咳嗽”。 ,不只是肺。”但病主要在肺、肾,并可累及其他三脏。清代黄元裕曾说:“肺主气,其性微结。 。 病必加重,失控。”可见,若有肺病,肺气上逆是常有的,上逆则引起咳嗽。”《净月全书》 ”又曰:“外感咳嗽,必从皮毛入,皮毛为肺之交也。 任何外邪侵袭,首先都会入肺。 若久不愈,就会从肺部蔓延。“五脏之中。” 五脏中,与肺主气关系最密切的器官是肾。 肾为人体之本,“肾主藏精”。 先天之精来自于父母,所以AC的根源就追随先天之精,成为“先天之恶”。 先天邪气储存在体内。 当感受到外邪之气时,内邪之气就会引发,从而引发疾病。
金师傅认为,治疗的重点是如何改善患者的过敏体质,而要达到这个结果,需要患者的长期配合。 但临床上,不少患者不耐受长期服用汤剂。 因此,膏剂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优于汤剂。 药膏是由具有很大滋补作用的药材组成的,所以临床需要因人而异。 又因药膏具有补虚的作用,所以在开方诊治时,一定要明确诊断,观察阴阳虚实,结合既往基础疾病,辨证论治,切忌去太远了又不要走太远。
2.1 补肺肾、理气血
肾为先天之本,是人体生命之源。 《素问》提到:“肺为气之根本……精在发,充在皮……肾为刺、闭之主源。” 先天精气是从父母遗传下来的生命遗传物质,先天禀赋受到损害,必然会影响后天的功能。肺是娇嫩的器官,容易受到外界邪气的影响,也容易受到其他器官的影响,引发疾病。《胃经胃炎》曰:“肺位于上焦,诸脏腑之火,皆以盐迫。 如果不灌注肾水,肺的金属就会转化。 所以,最受关注的就是两条经脉。 他们总是互相互动。 ,并且总有一段时间他们不互动、不互相支持。 故补肾者必补肺,补肺者必润肾,方能既益又成。”明代医家张介宾也曾说:“当家人以元气为心,必能成就事业。 元气逐渐得到补充,我可以希望它逐渐痊愈。”因此,在治疗AC时,金师傅认为肾是五脏六腑阴阳之根本,补肾时必须要辨肾阴阳虚实;肺为娇脏,“不可轻视”,用药要清散,切忌大量进补,易阻碍脾胃,妨碍精气输肺,不利于疾病。同时宜稍养肺阴,如沙参、沙参、麦冬等;若兼见鼻炎或皮疹,宜清肺热,如荆芥、白当归、防风等,同时适当比例的理气补血药可用以调和营卫。
2.2 祛风清热、化痰解毒
金师傅认为,大多数过敏性咳嗽患者都有不同的禀赋,遇到致病因素就会发病。 致病因素比较广泛,如外邪邪气、内邪产物、或外感毒素等。 六淫之中,以风邪最为严重。 由于风性轻,易犯阳位,风邪多见于头、面、身,且易犯肺。 在内邪产物中,痰是首要因素。 明代医学家张介宾说:“痰无处不在……凡伤五脏,遍及各处,化为痰,皆可致之。” 该病分布广泛、种类繁多,易受体质影响。 它对于过敏性疾病尤其重要。 至于毒邪,不能一概而论,因人而异。 可用少量清热解毒药物治疗,并嘱患者避免接触病毒邪物,防止病情复发。
2.3 人参四诊结合辨证治疗
由于该药膏配制复杂、价格昂贵,且使用时间较长,所以在开药膏时要求医生充分了解患者病情,辨证施治。 临床上可见,过敏性疾病有多种多样的表现。 有些AC患者不仅主诉咳嗽,还伴有其他症状和其他疾病,如过敏性荨麻疹、过敏性结膜炎、过敏性鼻炎等,此时需要收集并分析患者的病史。 如果患者同时患有多种疾病,则需要区分患者的主病和证候。 对于患有多种疾病的患者,用药应有针对性,但不能偏颇。 应优先考虑疾病并有针对性地进行治疗。
三、典型案例
李某,男,66岁,2015年4月26日初诊。
患者2015年3月感冒后出现持续咳嗽,目前已排除哮喘、肿瘤、肺结核等其他疾病。 咳嗽呈阵发性,夜间明显加重。 咳嗽有痰,很难咳出来。 喉咙发痒,口干舌燥。 喝水后症状未缓解。 晚上睡得好,大便干,小便正常。 舌红苔薄,脉沉细。 患者反映,过去5年里,每次咳嗽,大约需要4周时间才能康复。 有服用“酮替芬”、“舒利迭”、“顺尔宁”等药物史。 上述药物服用一年多未见疗效。 患者身体瘦弱,身体状况一般,但换季时容易感冒。
金师认为,肾为五脏之阴阳之根本。 如果先天禀赋不足,肾就不能主宰,肺、脾就会积聚。 肺卫不固,则易受外邪侵袭。 外邪侵袭时,首先侵入肺部,导致肺气失清求医网报道,导致气盛咳嗽。 长期咳嗽会导致肺阴不足,并累及肾阴,导致肾阴不足。 金大师辨证为肺肾两虚证,以补肺肾、降气止咳为主,加用沙参麦冬汤合六味地黄丸加减如下:
南沙参12g,北沙参12g,炒枇杷叶9g,麦冬9g,鲜芦根15g,甘草3g,桔梗12g,蝉花6g,紫苏根12g,莱菔子30g,茯苓12g,熟地12g,山药15g, 6克山茱萸1片,泽泻12克,芍药12克,服7剂。
一周后复诊,患者咳嗽好转,但夜间仍咳嗽,少痰。 晚上还能大便两次,于是他把原方中的萝卜子去掉,加了玉竹9克,又服了7剂。
两周后随访,患者基本康复。 夜间受凉、活动后仍有轻微咳嗽,但其余正常。 建议患者接受药膏治疗,改善身体状况,预防感冒。
金师辨证,开出补肾润肺、理气血、祛风化痰的药膏。
方药:大青叶300克,川芎、当归、熟地、茯苓、泽泻各120克,红蓝宝石100克,羚羊角、蝉花、醉鱼草、紫苏各100克,铁皮石斛、姬松茸100克、枇杷。 南沙参叶、北沙参叶各150克,地肤子皮300克,炒黄芩150克,锻龙骨、锻牡蛎各300克,冬虫夏草2克,泽泻、荆芥、香精各100克,加龟甲胶250克和黄色明胶。 250克,木糖醇15克,调成糊状。 早晚各一次,饭后半小时服用。 感冒时请停止使用。
一个疗程持续3个月。 至2015年9月20日复诊,咳嗽已痊愈,咽喉瘙痒也有所改善。 我吃药的时候没有感冒。
注意:过敏性咳嗽的原因很复杂且难以识别,但其根源仍然存在。 肺肾不足是根本原因,外邪引起的咳嗽久久不愈。 俗话说“阳常有余,阴常不足”。 临床上需要关注患者的阴虚情况,结合患者的病史,进行辨证治疗。 必要时可外贴大补药膏,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金涛使用软膏治疗过敏性咳嗽的经验
齐云杰、于彦婷
黑龙江中医药
2015年第6期